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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米 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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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郁结了。

    她身上还没干净呢,她还生着重病呢,丫太兽性了吧?一想到这儿,她愤怒地挣扎着转过头,气得七窍生烟:

    “邢烈火,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啊!”

    “再犟老子抽你。”摁住她的身体,邢烈火不解气的在她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语气森冷得不行。

    连翘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整个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

    火锅同志的手里,拿着一只针管。

    “我说,火锅,你会打针?”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连翘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

    “军犬。”

    冷冷的一句话,让连翘差点吐血,敢情这是拿她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呢?

    咬牙,切齿。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邢烈火俊脸阴鸷,作为一名全能特种军王,常识性的医疗救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女的就这么信不着他么?念及此,他声音骤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仅限于臀部肌内注射,你想露P股让人看?”

    “总比被你一针打死强。”

    绷直了面孔,他沾了酒精棉涂抹着,脸色很黑,动作却很缓。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丽雅啊!连翘那心跳得突突地。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生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理,对打针这事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潜意识里,她非常的害怕,觉得比什么都痛。

    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她一动不动,咬着唇没有吭声。

    心里寻思着,这家伙摆明了是故意拾掇她吧?

    哪料,火锅这么一个爷们儿,扎针手法竟相当的娴熟准确,推药水,抽针,一气呵成,她就觉着就像蚊子叮了一口,没觉着怎么痛,就听到他凉凉的声音:

    “好了。”

    “噢。”闷闷地应了一声,她刚准备去拉裤子,一只大手,就先一步替她穿好。

    身体一僵,她会很羞涩好不好?

    翻转身来,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不得不说,她身体素质真是不错的,一般人要是得了破伤风,不闹腾得人倾马翻是不带完事儿的,她就这么睡了一晚上,烧退下去了,竟好了个七七八八。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知道,给她打个针不要紧,某位爷冲进卫浴间里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了至少二十分钟——

    ……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生病的连翘几天都没有去集训,好在身份‘特殊’,也没人找她茬儿,抽了个时间在得到火阎王的允许后,她给小姨挂了电话,问候了家里的近况,而关于自己,她除了告诉小姨被特招入伍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讲,报喜不报忧是原则,对于她仅剩的亲人,她很重视。

    可,火锅同志不知道哪儿抽了,从她生病醒来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脸色嘎——

    诡异的是,两人每晚照常滚一个热被窝儿,搂得比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还紧,虽然严格说来他那不是搂抱,而是禁锢。而他每天仍旧细心的给她伤口换药,替她轻揉愈合时偶尔会痒的伤口,顺便揩点油。

    一切没什么变化,但那结成万年坚冰的脸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

    她没搞懂,不过觉得这没啥不好。

    久宅在家的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对时间的触觉就会迟钝,更容易沉浸入思考,于是,她没事儿就瞎琢磨,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块块拼凑到日子里似的。

    苦不堪言呐!

    一晃一周。

    这天邢烈火回景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家就去了书房。

    连翘寻思着自个儿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销假了,公事还去书房说吧。

    敲门进去,邢烈火正严肃地端坐在书桌边儿看文件,瞥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间,多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顺手就将手中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

    一晃眼,连翘发现了档案袋上贴着的红色标签,还有俩字儿——绝密。

    撇了撇嘴,小样儿,紧张得。

    “火哥。”声音凉凉的,她贯常的微笑。

    “说。”

    “我明儿可以参加集训了。”

    淡然,四目对视。

    男式军用黑体恤无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散着,一些调皮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儿不扭而妖,两条腿修长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强烈。

    要命的好看,要命地挑动了他的神经——

    还是别为她准备睡衣了吧?

    半阖着冷眸,他微微侧身,沉声道:

    “过来。”

    深呼吸,连翘调整好情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坐下,浓重的烟草味儿和男性的气息就在他话里飘荡。

    “完了么?”

    “没有。”连翘知道他指的什么,撒起谎来一本正经。

    好在他对这事儿似乎也不太懂,没再追问。

    “那训练不用去了,等几天直接去参加跳伞检阅。”

    连翘点头,不答话,有点心虚。

    一只大手习惯性地掀开她的衣服,在她的伤口上检查了一下,动作做得忒习惯,“明儿奶奶八十大寿。”

    “哦。”

    “见到易绍天,该怎么做?”

    听到这名儿,连翘有些别扭,不管多么不情愿,那个男人毕竟曾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时半会儿想要云淡风轻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情绪惹恼了他。阴与晴,转换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手生生掐断,语气霸道。

    “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手腕痛得连翘直想骂娘,可笑里藏刀才是她的本事。

    掀唇,她脸上小梨涡若隐若现:“吃醋了?”

    “老子没那么无聊!”

    冰冷的声音明显加重了语气,眉头微蹙的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色妞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说被这么一个条件好得夜半惊魂,除了偶尔変态找不出缺点的男人给强取豪夺了,怎么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对哦?

    天降陷饼,有这么巧?

    她微昂着头,温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来。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