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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米 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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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把连翘震惊得失去了语言功能。

    老实说,她痛恨这个词,对任何一个女的来说,那都是侮辱性质的词儿。而且,不管怎么说,易绍天终究因为她而受伤,作为一个正常人,她关心地问一句难道不对么?

    “说!”

    见她迟疑,邢烈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拉一拽间,她娇小的身体就整个陷入了他刚硬的怀里。

    霸道、狂傲、嚣张。

    这就是邢烈火。

    一口凉气噎在喉咙,连翘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闷闷地低吼:

    “你有病啊?”

    “回答!”他的眼,冷冽,猩红,急躁,深邃得如一汪幽潭。

    回答,这让她怎么回答?

    莫名的,连翘非常讨厌他的质疑,这让她心里很不爽。

    既然愿意听,那她就满足他。

    浅淡不达眼底的面瘫似微笑,她将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得很好,娇娆地问:“火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他感情有多好,我到底有多爱他,那你先放我下来嘛,我慢慢给你讲,故事可能有点长——”

    闻言,邢爷那眸子,黯了又黯,脸色难看得黑如锅底,黯如浓墨。

    山雨欲来风满楼——

    “火哥,你要听吗?”连翘微笑道。

    “你,很有种!”

    “多谢夸奖,我优点很多,期待你慢慢发现,不要爱上我哦?”

    很拽的话,她说得眉目轻扬,但心底却有点漏气儿,这位爷眸色太黯了,一种无法窥探的情绪,让她莫名的恐慌。

    很危险!

    此时,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织。

    静静地对视。

    连翘的心跳加快了。

    扑腾!

    扑腾!

    心慌,意乱,思维有些混沌了。

    要疯了!靠之!

    邢爷,你别这么変态成不?究竟要咋样啊?

    汽车越来越快,道路越来越暗。

    倏地——

    他一手扣紧她的后脑勺,俯下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喉结一阵滑动,沙哑着声音。

    “小畜生!”

    一贯冷冽的邢式声音,三分怒火,三分盅惑,四分阴戾,带着如山般沉重的威压,更有一种野兽般可怕的凌厉。

    狼性,魔性。

    这样的邢烈火,分外的,分外的,分外的让人恐惧。

    接着,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划过耳膜——

    “停车!”

    令行禁止是他们这类人的一贯宗旨。

    ‘吱’的一声,战神就缓缓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三辆军用大卡车也即时停下,带队的谢铭诚跑步过来,并腿,立正,敬礼:“老大,怎么了?”

    半开车窗,邢烈火冰雕般的俊脸上,刻板得看不出情绪,冷冽的声音却如惊雷般划过夜空:

    “传我命令,以此为轴心,300米内戒严,没我的命令,鸟都不许飞一只进来。”

    “是!”

    谢铭诚领命而去。

    紧接着,口令声、整齐划一的军靴踩踏声——噔噔响起,全副武装的两个加强排戒严了道路。

    大武也下车走了。

    咔嚓!

    战神车内置锁启动!

    心肝儿一颤,连翘的呼吸乱了,心如小鹿乱撞,一眼瞄到他脸上的冰寒。

    “邢烈火,你到底要干嘛?”

    “听你讲故事!”冷硬的唇紧抿,他的面容钢铁般冷硬倨傲。

    夜,一片漆黑。

    只有车灯忽明忽暗,他的声音听着分外骇人——

    连翘不是纯洁得啥都不懂的小姑娘,到了这地步,自然不会蠢到装无知,倏地半眯了美眸,天籁般的声音脱口而出。

    “嗬,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目光一冷,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专注地盯着她。

    “恨我?记牢了,翅膀再硬我都给你折了,想飞?老子就囚你到死。”

    真禽獸!

    这家伙,骨头缝儿里都透着森冷。

    连翘真想一口咬死他,可这刚一挣扎,脑袋就‘嘣’地撞到了车顶,撞得她头昏目晕。

    “変态!”

    “欠抽!”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掌住她的后脑勺,狂野地攫住那唇毫无技巧的啃咬。

    咝——

    不反击还是连翘么?

    抽就抽,谁怕谁?

    于是乎,两个同样骄傲的男女,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上演着一场贴身肉搏战。

    “邢烈火,想跟你的妹子多的是,为什么非要惹我?”

    “我对别人不感兴趣。”

    “你神经病!”

    邢烈火黑眸更冷了,怒火中烧地用力捏紧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扯过旁边的武装带三两下就捆牢了她,居高临下地睨视着。

    “小蹄子,还治不了你!”

    连翘毕竟还是连翘,哪怕武力值不济,哪怕双手捆绑着像只待宰羔羊似的坐在他的身上,她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他,她不怒,不急,只妖嬈地笑。

    “火哥,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多丢人啊?”

    这声音,酥入骨髓。

    冷冷注视着那撕破的小礼服下掩不住的靡丽美景,那柔美肌肤完美到无一丝瑕疵,还有那青葱细白里泛着的淡淡紅润,灵动出挑得如琼浆玉酿,艳美得不可思议。

    喉咙一梗。

    他身体越发灼烫,一颗颗解开衬衣的钮扣,露出一身训练有素的健硕肌理来,动作不疾不徐……壮实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松托起,指尖如烧红的烙铁切割着她,带着他特有的野性魅力——

    冷冽,刺骨。

    车厢里,气氛诡异惊人。

    她温軟如锦锻般膩滑,却将他阻隔在外。

    他额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躁了!极具威摄力的黑眸一凝,他飞快收回手箍了她的腰——

    真真儿是蛮力。

    喉间逸出一丝低沉愉悦的声音,他的冷冽、俊朗、阳刚,完美结合在一起,一双锐利的眼,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低沉。

    “记住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铺天盖地的痛楚,连翘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差点儿飙泪。

    该死的,就这么把她办了?

    她低吼,“反正不是你!”

    黑眸死死锁住她,邢烈火暗哑的嗓音形同嗜血恶魔。

    “你他妈找抽是不?”

    睨着他,她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

    夜,还在继续。

    迷,乱,蛊,惑。

    嘶声,吼声——荡漾在夜风中,空寂的夜里声音能传得很远,但远处手握钢枪站得笔直的战士们却充耳不闻。

    车里……

    他托起她尖细的下巴,狠狠贴上她的唇,喜欢得不行。

    “连翘,喜欢吗?”

    “没感觉。”

    眉目一冷,他眸底带着野兽一般的疯狂,语气极度危险。

    “不喜欢?那就让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