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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别的不说,这副体格就很厉害。要知道,饮水机里可是下了整整一瓶的果导片,如果搁在一般人身上,喝下去那杯水的话,最少也要拉肚子拉上一天,第二天都起不来床才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也让一群学生明里好像没理他根本不拿他当做一回事,可是暗自里却都小心了起来,不时的拿眼瞟着他,同时,叫喊的声音倒是更大了——那是摆明了故意做样子给他看的了,就是故意气他的。
后面,陆海涛手里拿着一柄没开锋的小刀子,上上下下,不断地抛玩着,用挑衅地眼神望着林宇,嘴角满是不屑的笑容——对他而言,老师的实力越强,他才越有兴趣,否则的话,人生寂寞如雪,没什么可玩儿的,多没意思啊!
林宇也没说话,只是走到了那个饮水机的水桶旁边,皱着眉头,装做厌恶的样子,摁了摁下面的那个蓝色的水喉,一股水流流了出来,直淌在了他的手上。
他摁的时间有些略长,水流从他的手上直淌到了地上,哗哗地流成了一片。
那些学生看着林宇的动作,都有些不解其意,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不过,谁都没有看见,他的手已经略略比平时稍稍肿胀了一些,好像浮肿似的——那是林宇运用星运珠功法,将刚才的一部分水以元力吸附到了体内,压制在了手掌的内部,以便于一会儿收拾这些学生使用了。
“老师,您这样是浪费公共资源,班级里的纯净水可是我们学生花钱买的,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投诉你?”旁边的沈雪瞪着一双好看的杏仁眼,甜美的脸蛋儿上露出了娇嗲的笑容,不过她的语气却并不娇嗲,隐隐间透着一股子威胁的味道。
“你闭嘴!”林宇豁地一转身指向了她,同时,指尖儿一道水线激射而出,瞬间就射入了她的喉中。
他的动作太快了,并且那道水线完全是透明的,根本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异样之处,只看到了林宇一个转身伸手指着沈雪的动作而已。
此刻,沈雪正坐在那里张着小嘴巴说话呢,突然间就觉得喉间一凉,不由自主地咕嘟一声咽下去了什么东西。
“呃,什么鬼东西?”沈雪摸了摸咽喉,倒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刚才产什么幻觉,倒也不以为意。并且,听见林宇这样吼自己,她登时就不干了,一下就站了起来,“林宇,你敢这样对我吼?你不过就是个破老师而已,有什么资格对我这样吼?也就是在这里,如果是在我们那里,凭你这样的态度,我完全就可以投诉你虐待学生,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你就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吧,我会告到你名声扫地,直到灰溜溜地滚出这所学校为止。”沈雪指着林宇,终于发威了。
“哟嗬,小丫头,你懂得还真不少,还知道什么律师信哪?”林宇乐了。
“我当然知道,我爸爸就是香港最出名的大律师,沈梓良。不过,跟你说也没用,你这种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又怎么会知道我爸爸的名字。”沈雪极尽不屑地说道。
“没错,我是不知道。行,我怕你了,您继续,该干嘛干嘛吧,我为我刚才的错误而道歉。”林宇咧嘴一乐,居然理都不再理他,只是背着手继续往讲台下面走。
沈雪愣住了,原以为,林宇会气得三尸神暴跳,给她以向学校投诉的机会呢,结果,林宇居然就这样好脾气地忍了,让她有如一记老拳抡空失重的感觉。
不过,也正因为林宇的好脾气,让沈雪还有一群学生更加地瞧不起他了,这个人原来只是个表面威风的纸老虎罢了,学生一发威,他立马就歇菜了,没什么意思。
撇了撇嘴,一群学生依旧还在那里该干嘛干嘛,声音更大了。
林宇也不生气,只是走过了沈雪的身畔,继续向前走去,不过,后面的陆海涛眉头就皱了起来,盯着林宇,冷冷地看个不停,眼神里有警惕的神色——他直觉地感到,林宇好像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他感觉到说不出的危险的气息,至于这是为什么,他却也说不出来了。
晃悠着,林宇已经来到了几个打麻将的学生身旁,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打麻将哪?”林宇笑眯眯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一边待着去。”对面的展博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也让林宇认出来,刚才就是这小子跟后面的那个学生头儿陆海涛走得很近,搞不好,刚才就是他捣的鬼,换了洗手间的门牌。
“可以。不过,你那张牌打得好像不对啊。”林宇耸了耸肩,伸手装做不经意地一指道。
“你懂个屁!”展博不屑地张嘴骂道,根本没拿他当做一盘菜。
不过,刚刚骂到这里,只觉喉间一凉,好像有风吹过似的,咕嘟一声,已经咽下了什么东西,可是半天也没感觉出什么异样来。
林宇笑笑,被骂了一句,居然依旧没有生气,只是转身走开了。
最后走到了陆海涛的身畔,站在了他的面前,定定地望着他,陆海涛也不说话,依旧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抛着小刀子玩儿,指间的小刀子玩成了一团花儿,嘴角下牵,眼睛满是挑衅的神色。
“唔,刀子玩儿得不错,借我玩儿玩儿怎么样?”林宇看着那柄没开锋却足以能捅死人的刀子,笑笑说道。
“你不配。”陆海涛微微撇嘴,冷冷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只不过,刚刚说到这里,喉间同样一凉,随后咕嘟一下吞咽下了什么东西去,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我不配?”林宇笑了,眼神已经寒冷了起来,突然间就是一伸手,闪电般夺过了他的刀子,随后,将他的手掌五指叉开一下就摁在了桌子上,右手的刀子便疯狂地“笃笃笃笃笃”向下戳了过去,动作快得几乎要带起一道道残影,刀子戳中桌子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如同暴雨打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