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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年前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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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全家因为自己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何琨心里也突然内疚起来,觉的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些,看着爷爷气的直发颤,赶忙上前一步说道“爷爷,你别生气,爸妈,你们也别生气了,听我说好吗?”何琨知道自己的事情必须要自己来解决,要不然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好何谈以后。

    “是这样的,是我和爷爷说我想留在村里种地的,是我自己的想法,爸妈,你们先别着急,先听我把话说玩行吗?”看到爸妈急着要张嘴说些什么,何琨慌忙拦住。

    “我是仔细考虑过的,虽说是留在这里种地,但也不是一般的种地,是种高科技地,爸妈,我在GX那边上班认识了一位朋友,他是专门研究种子改良和培育机构的研究员,上次给了我一些蔬菜培育药水,我就在爷爷这里实验了下,效果非常好。这点你可以问下爷爷奶奶。”

    奶奶向望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本来那菜下种晚了,都长的蔫吧了,后来用过小琨带来的药水后,那长的可喜人了,味道也不错,看起来可水灵了,你爸胃口一直不好,那几天吃饭可劲的造了。”奶奶生怕两人不相信,便扯了扯老头子一下。

    “哼,不相信说多了也没用,你扯我干嘛啊”爷爷一脸不爽的望着屋梁,对奶奶拉扯自己的衣袖感到十分的不满。显然刚才那气还没有消减下去。

    何琨没有理睬老爸老妈的带着疑问的眼神,继续说道“我和我那朋友谈过了,可以和他们机构合作,帮助他们更新实时的情况,我呢,就种植他们改良过的优秀种子。爸妈,你们可能没有尝过和见过,但是我敢说那蔬菜绝对比你想象的还有好。你们说现如今城里人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还不是健康,天然,绿色吗!你瞧瞧,爷爷这里,机械弄不进来,纯天然的环境没有遭到一丝破坏,绝对无污染,再加上我所种植的优秀种子,所种植出来的蔬菜你们觉的有市场没有?”

    何琨不停的向何山程荣输送着自己的概念。将种植特殊蔬菜的前景提前放在他们面前。“而且,我也向爷爷保证过了,我只要一年时间,一年时间,如果没有效果,或者说市场没有对我的蔬菜接受,那么我就回老实听从你们的安排回厂上班,我只想给自己一年时间。想让自己闯闯看,不然到老我一定会后悔的,现在我只希望爸妈你们能支持我,给我一年时间行吗?”何琨动情的心中的一切,期盼的想得到父母的同意和支持。

    这一刻,在等待父母回应中,时间犹如静止般漫长,何琨默默的低着头,攥着手掌心,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在许久没有得到父母的应答声下,何琨开始渐渐的失望起来,自己的想法难道就真的这么难以让人理解吗?何琨好不甘心。

    “你说的是真的?……?老爸何山突然开口说道。

    “真的,当然是真的,要不然爷爷也不会支持我这么干。”何琨像久在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缕光亮,赶紧回应道。

    “你说的这个事情能不能实现,我不知道,但是你说的有句话不错,趁年轻闯闯看,不会老了才后悔。。我呢,也不是什么老顽固,既然你自己想好了,也这么大了,父母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要好好的走下去,你还年轻,你就闯闯看,我支持你”何山一脸淡然的对着何琨说道,

    看到老爸突然变的这么支持自己,何琨有些不太适应,刚才还在发脾气要揍自己的模样一下子就转变过来了,这也太快了吧,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何琨望向老爸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我呢,一开始是怕你还小,自己没得个规划,天天就知道混日子,想到一出是一出,现在看到你有你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所以老爸呢,还是很开心的,不过话说回来,只能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后要是没什么起色,你就得老老实实的给我回来上班,听到没有?”老爸随即变换了下脸色呵斥道,但其中的关怀之情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这下完全放下心的何琨赶紧向老爸保证完成任务,要不然提头来见,听的奶奶在旁边直“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呢,赶紧吐掉,接着双手合十,像虚空中的祖宗保佑,童言无忌之类的话。

    “哼,你们倒好了,就我一人做坏人了是吧,小兔崽子,和你爸一个德行。”看到和好如初的父子俩在那有说有笑的,把自己一人晾在这边没人管了,这搞的是哪出啊,自己可是还在生气呢,怎么没人给个台阶下呢,有没有天理啊。老爷子一看不行,自己赶忙找起话题来。

    呃……,老爸看到老爷子还在独自生气着赶紧上去向老爷子认错,说自己不应该惹您老生气,怪自己话没有听完就瞎嚷嚷之类的赔不是,老爷子才从铺好的台阶上一步一步的走下来。家里很快又恢复到一开始合家团圆的模样。

    下午何琨哪也没去,就在家里陪着老爸老妈唠着家常,说着这段时间有趣的事情,并且向父亲仔细的阐明种植的前景和规划。期间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因为第二天早上要开始祭祖活动,所以吃过晚饭后,大家便早早的休息去了,以免第二天出现睡眠不足影响祭祖事宜。

    天微微亮,爷爷便将老爸和何琨给吵闹起来,收拾了一番后就去了村里,一些祭祀仪式准备及排场要提前开始的,所以一大早,爷爷就领着两人去安排着事情,一到村口祠堂边,嗬,好家伙,叔伯长辈的一大群人都已经到了,或忙或偷闲着,相互打着招呼,“让一让,,二爷来了”不用说,肯定是小时候被爷爷收拾不轻的叔伯在拍这马屁。爷爷打了过招呼后,叮嘱了下老爸和何琨,便从人群中穿过走进祠堂。

    何家祠堂向来只能男丁才能进入,除了打扫、祭祖以外,其余时间一律不能开放。看到爷爷进入祠堂后,原本安静下来的场面又开始活络起来,老爸何山则和一些同辈的唠起话来。

    上午十时,祭祖仪式开始,由族长何家旺主持,祭献礼仪包括上香、读祝文、奉献饭羹、奉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献嘏词(福词)、焚祝文、辞神叩拜等一系列常规礼仪,在焚帛烧纸时,主祭大爷爷先在祖宗前献上一杯酒,然后由提前确定好的后生送至焚帛处,将酒酹在上面,酹时将酒滴成一“心”字,以示祭者献上钱帛之虔诚。

    这个过程不能有一丝错误发生,何琨在人群中看到同辈的那后生紧张的直抖索,暗暗心惊,幸亏不是自己,这场面碰到谁谁不怵。在祭祀过程的重要环节,还几次鸣锣击鼓或弦乐伴奏,为祭礼增添热烈气氛。在浩浩荡荡的祭祖仪式结束后,族长将猪肉、羊肉等祭品分给各家各户以示祖宗恩典。

    在祭祖仪式过后,家家户户燃起了缕缕炊烟,意味着村里才开始真正的过起年来,何琨在仪式结束后就匆匆的赶回屋里帮着奶奶和老妈准备过年物事,民谣里有“二十九,贴倒酉(意即贴春联)”一说,春联什么的都子啊腊月二十八,二十九贴,但大多数还是照个人的时间安排来选择贴的时间。

    “往下一点,对,,对,,左边低了点,嗳,好,行了。“何琨站在门口的板凳上举着下联由老妈控制着校正春联,农家的大门一向是比较高大,饶是何琨185的个还得需要板凳才能够着。老妈满意的拍了拍手,告诉何琨没啥事就进屋暖和暖和下,别到处跑了,等爷爷和老爸回来就要开始吃年夜饭了。说完便重新钻进厨房拾辍起来。

    何琨家一般年夜饭吃的都比较早,基本都是在祭祖后随意的吃点东西开始准备年夜饭了,一般下午三点左右开席。吃吃喝喝到晚上。

    何琨紧了紧衣裳,也感觉到这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便去院内,将大黑牵到堂屋里烤起火盆来,左右无事,用火钳夹起花生来烤,也不管大黑喜不喜欢,就这样你一颗我一颗的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