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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初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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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中年男子连连点头,领着听寒往回走。听寒像是脚底下踩了碳一样,头也不回的走。那老奴只能一路小跑跟着。后面还有官兵在跟,直到看见这男子进了宰相府,才不得不离开。

    “我说老大哥,你带我來.....來宰相府做什么?”听寒惊得瞪圆了眼睛,生怕惊动这府上的主人,小声的和老奴嘀咕着。

    对于“老大哥”这个称呼,这老奴还真是不习惯,回头问道:“少爷,您不记得老奴了?我是钱管家啊。”

    听寒眼珠子一转,这钱管家说认得自己腰间的玉佩,看样子对自己长得什么样,也并不是很确定。要不要告诉他.....这玉佩,是自己顺手牵羊拿來的?不行…不能说,现在外面官兵追的紧,若是钱管家知道这玉佩不是自己的,真正的少爷已经死了,还不扒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轰出去啊?对,不能说,反正真正的少爷已经死了,先在这躲两天再说。

    “啊哈哈,钱管家…啧啧,别來无恙啊,几年不见,还和当年一个德行啊…”听寒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和管家套着近乎。

    钱管家怪异的看着听寒,沒有说话,而是将听寒带到了内殿,问道:“少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少爷.....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寒虚心的笑着,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哎呀,你说的对,之前我被人打过一闷棍,醒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后來还是看到腰间这个玉佩,才知道自己姓秋,所以我给自己取了个屌炸天的名字,叫做秋千…哈哈哈”

    老奴盯着听寒腰间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镶金的秋字,这身行头也是少爷最喜欢的颜色,估计错不了。

    老奴沒在多问,只是叹了口气,眼中忽然含泪说道:“看少爷这等欢喜,老奴还真就不想将此事告诉少爷。”

    “不说不说吧,我也沒想知道。”听寒一摆手,随口说道,但是看着老奴不相信的盯着自己看,又立刻变得严肃:“咳咳,我是说....有事就说出來,我听....”

    老奴长吁短叹的说道:“自从去年大人离世,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少爷,來继承家业。大人一心惦念少爷,可是老奴派人到西域找了许久,也沒有少爷的消息。老爷最终.....还是带着遗憾走了......”

    见这老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听寒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但自己是个赝品,不好说什么,只能装作哀伤的说道:“人死不能复生,钱管家还请节哀。”

    周围偶尔经过的下人一听这话,都是面面相觑,按理來说,这话应该是管家劝少爷的,怎么这会子成了少爷劝管家?

    那老奴只顾着伤心,也沒在意,好容易平静了情绪,这才接着说道:“既然少爷这次回來了,还请少爷不要再走了,这么大的家业,还要有个正主儿才是。且大人临走之时,还在朝中给少爷谋了职位,只等着少爷回來继任。”

    职位?大人?我日,该不会是宰相吧?听寒被自己的想法惊倒了,连忙拉着钱管家证实:“你是说......我爹....是宰相?那我呢?给我的职位,不会也是宰相?”

    钱管家应承到:“少爷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大人是扶持先帝的元老功臣,宰相之位已当职许久。不过这次留下的是不是宰相,老奴就不知道了。凭借大人的人脉和声望,在朝中给少爷就算谋个宰相,想必皇上也会给面子的,毕竟少爷也是继承了大人的血统,文韬武略,才华横溢啊。”

    “等等等.....我血压有点高。”听寒大脑嗡的一声,摇晃的抚着钱管家的手,这才站稳。

    许久之后,听寒才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不走,不仅能继承宰相....咳咳,我爹的家业,还能进宫做官?”

    钱管家点了点头,再次确认道:“不过.....少爷这玉佩,是别人给你的,还是.....”

    看來一说到继承家业,这钱管家还不信任自己了。“有沒有搞错?是你自己拉着我哭爹喊娘的给我扣上少爷帽子的,现在又來怀疑我?什么人这是…”听寒心中暗暗不屑,但嘴上还是十分庄重的说道:“我用人格担保…这玉佩从我记事的时候就跟着我,再说了,谁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别人是不是?”

    钱管家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

    不等听寒松了口气,这钱管家的一句话险些让听寒昏死过去。他说:“大人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瓶血,为的就是今日能和少爷父子相认。老奴这就去取,滴血认亲,也算少爷正式继承这家业。”

    “喂喂...那个...我说....其实不用滴血,你看哈....喂喂喂…回來……”听寒结结巴巴的说,哪只那钱管家犟的跟头牛似的,说什么要和自己滴血认亲。

    听寒跌坐在一边,闭眼摇头道:“疯子,古代人都TMD是疯子......这下怎么办,吹牛吹大了,啧啧。”

    事到如今,听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正殿里急的來回踱步,滴血认亲,只要血水相融便好,这时候又沒有什么测谎仪,亲子鉴定啥的,这不是亲生的要血水相溶.....对了…白矾…

    听寒激动的简直不行了,从基地走的时候特地带了白矾和其他的几位药,白矾有止血消炎的功效,听寒还特地多带了点…

    想到这,听寒立刻手忙脚乱的到背包里翻找白矾。而此时,那管家已经端着一碗清水,和一个小瓷瓶走了进來。

    “少爷?”钱管家的一声,让听寒打了个战栗,立刻收回了手,回头尴尬的笑着。

    钱管家将那玉瓷瓶里面保存完好的鲜血滴到了清水之中,二话不说,拉着听寒的手就要刺破。

    听寒夸张的尖叫一声,夺过银针说道:“我自己來…”

    听寒咬着牙从食指间挤出一滴血,心中沒底的滴到了碗里。两人屏住呼吸,片刻之后,两滴血果然融合在了一起。

    钱管家见此,激动的立刻跪倒在听寒面前:“少爷啊,还真是你,可算找到你了…”

    听寒一脸假笑的吸允着手指说道:“免礼,免礼。”其实心中才是真正的长舒了一口气,刚刚抽回手的瞬间,听寒就将白矾扣下來藏在了指甲里。那血水顺着指尖,连同白矾一起滴到了碗中,能不融合才怪呢。

    确定了身份,听寒也就大言不惭做起了宰相府的新主人,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吃了顿饱饭,如今天色已晚,真躺在榻上发呆。

    “啧啧,这刘阳若是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该是什么表情?不过看來这刘阳,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一句话说的不对,就要杀人灭口,我还真是贱皮子,居然还有帮这家伙夺回王位?切…”听寒翻了个身,拿出通讯仪,原本想着将这件事告诉组长,而现在自己相安无事的,恐怕组长又要以为自己很闲了。

    听寒将通讯仪丢进背包里,拿出任务笔记,想了想,在上面笔走龙蛇的写到:

    “洛阳第四天,丧心病狂的刘阳想要杀我,还好我冰雪聪明,机智勇敢,不但成功脱身,还撞大运的做了宰相的儿子,明日进宫,这回有好戏看了。”

    听寒起身将窗子关好,一个人躺在大大的床榻上打滚,不禁感叹道:“这大户人家的待遇真是不一样,想那东海王也不过如此吗…想要我死,我还偏不死,不但不死,我还要在你面前转悠,等着瞧…”

    翌日一早,就有人早早的守在听寒门前,等着伺候听寒。这一下子从伺候别人的丫鬟,跃位成了公子,虽说这性别上有些差异,不过好像只有男人的身份,做起事來,才能方便许多。可是听寒还是不习惯被别人伺候,什么事都要自己做才好。

    “管家,你把我爹的通行令找到,等下我要进宫。”听寒一边吃饭,一边对着钱管家说道。

    钱管家点头,刚要去找,听寒就又叫住了他:“对了,钱管家,这府上,除了我爹,就沒别人了?不可能连妻妾都沒有啊.....”

    钱管家想起少爷失忆了,只好解释道:“少爷的嫡母在少爷小时候就已经撒手人寰了,大人走后,府上的夫人们也都走了,不过少爷还有一个庶出妹妹,好像要过些日子才能回府。”

    听寒点了点头,摆手示意他去找通行令。

    吃饱喝足,听寒又准备了一件得体的衣服,准备这就进宫去会会这个穿越者。不知道这皇帝见到自己的老乡,能不能叙叙旧啥的,估计肯定会觉得亲切吧。也是够佩服他的了,能在古代生存下去,还坐上了皇帝,啧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古代这群疯子的。

    越往宫中靠近,听寒就越是坐立不安,虽然钱管家昨日已经将自己的身份上奏给了皇上,也说好了择日去宫中就任。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发慌,听寒特地在自己衣服的内层缝了小袋子,里面放满了装备,通讯仪,摄魂器,探测仪,打火机,解毒止血药,折叠匕首......

    总之能带在身上的,听寒都要带着才踏实。这些东西,都是高科技迷你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占地方。就说听寒手上的这枚戒指,其实是一个太阳能资料仪,就算是在现代,也抵得上是智能手机了。

    听寒局促的坐在轿撵内,组长说过,这次任务,一定要万分小心。既然那穿越者坐上了皇帝,必然是手段非凡,倘若冒冒失失的就叫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吓唬人,恐怕听寒的性命都不保…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性命不保”四个字就像是从地狱里挤上來一样,不同的在听寒的耳边回响着。

    “菩萨保佑.....我这可是用生命在执行任务,千万要保证我不死.....”听寒闭上眼睛祈祷着。

    轿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利的进了皇宫。听寒心中“咯噔”一声,那太监的通传声已经在宣室殿外响起。这一路上只顾着心惊胆战了,居然忘了好好看看这正值盛世的汉宫,在现代门票好贵的,特别是一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那人啊,真是不知道是去看遗址的,还是去暴动的。咳咳,扯远了。

    听寒收回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大大方方的下了轿撵,在小太监的引领下,走进了宣室殿。

    终于见到了这个废太子刘江,也就是听寒所推断出來的穿越者。此时他正一身常袍,坐在书案前埋头翻看奏折,表情颇为严肃。

    听寒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这样的场面,是不是要说个别來无恙什么的?可是觉得不妥,听寒决定先看看再说,于是上前行礼道:“臣民秋千参见皇上。”

    弯腰等了好一阵子,也沒听见这皇上说什么免礼平身之类的,听寒以为他沒听见,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臣民秋千,参见皇上?”

    刘江还是沒有反应,听寒暗自的瞪了他一眼,心中说道:“这货该不会是聋子吧?”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