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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十一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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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红从打闹着的小十七和十一身上收回视线,看向身前夜笔直挺拔的背影,“我们那时候,也象他们这样苦中作乐。”

    夜望着远处戏笑着滚成一堆的少男少女,冰冷的眸子里映着一层淡淡地柔意。

    丹红轻舔了舔微干的唇,“夜。”

    夜淡淡开口,“怎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清,你会喜欢上我吗?”清给她留下的伤害,固然永远不会消失,但渐渐地已经随着清的死而淡去。

    “也许会,也许不会,或许我根本是个无心的人……我也不知道。”

    夜望着远处,正为小十七拍尘土的少女,微微一笑,在泥塘滚过的两个人,身上早脏得不成样子,再在地上滚一回,又能脏得去哪里?

    但她还是这么做,是习惯么?

    丹红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温和的神情,不由得向前看去,那双少男少女,是让人羡慕的年纪,“她,很可爱,如果不是落入这里,应该是一个能让人幸福的姑娘。”

    夜默了一阵,突然开口,“丹红。”

    丹红看向他冰雕一样的俊颜,“嗯?”

    “如果有办法解去合欢林的瘴毒,离开这里,去寻找幸福。”

    丹红愣了,他性子冷硬,平时少言寡语,这是头一回听他说这样的话。

    继而苦笑了笑,“我这样为天下人所不耻的女人,哪还能奢望那些。”

    夜回头,看向她极美的眼,“我相信,小十七一定能拿到解药。”

    丹红漫然一笑,并不多奢望,“如果真有可以离开的一天,夜想做些什么?”

    注视着他清冷的眼,这双眼看似冷冰无情,但她能感觉到这无情后的寂寞。

    她真的很想靠上他宽阔的胸脯,用自己来温暖他冰冷的心。

    但这个男人,是唯一她不敢碰,也不能碰的男人,因为她不配。

    这样的男人,不能被她这样不洁的女人玷污。

    她希望,他心里能装进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只要能让他笑,能让他幸福。

    哪怕是她会因此而心痛,仍这么盼望着。

    夜轻抿了薄唇,望向远方夜暮,“我也不知道,或许还有一些事可以做做。”

    ***************

    十一泡进常去的后山泉潭,望着头顶繁星,怔怔出神。

    她对秋桃说的那些话,全是假话。

    黑衣人确实给她下了个套,但不是活捉她们的套,而是确认她身份的套。

    她虽然不记得过去,不记得自己的父亲,却没忘记自己的另一个名字--楚青衣。

    平安是母亲给起的乳名。

    这些日子,她已经隐隐记起,在很小的时候,听母亲说过,母亲生她时难产,母亲祈祷她能平安活下来,所以叫她平安。

    母亲在家中似乎没有什么地位,自然不能给女儿起名,所以‘平安’这个名字,只能私下叫叫,她真正的名字叫青衣。

    今晚黑衣人叫出“青衣”二字,她不是不惊。

    ‘楚国公’三个字,也十分耳熟,只是仍无法记起更多。

    虽然记不起,但也能感觉到,不是一个寻常的人。

    既然这么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的副官,如何能当着蛇国死士秋桃的面暴露身份,而且直言身在越国,心在燕?

    十一讥笑,嫌命长吗?

    如果不是嫌命长,就只能是一个套,一个等她往里跳的圈套。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楚国公的女儿,但能猜出楚国公的女儿在大巫师眼里,要么很值钱,要么就该死。

    前者将自己从一个杀手变成一颗棋子,后者直接是死路。

    不管是哪一样,对她都百害无一利。

    如果跟着黑衣人去了,就是承认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的身份。

    这种蠢事,她不会做。

    *********

    秋桃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下奴知道的都说了。”

    大巫师稀疏的眉毛拧成一堆,“你说她叫阿平?”

    “她确实是这么跟小十七说的。”秋桃抬头,与大巫师阴森的目光一对,吓得忙垂下头,“她对我们谁都防,就是不会防小十七,她应该不会骗小十七。”

    大巫师失望地扬了扬手,“你下去吧,如果有什么消息,立刻汇报。”

    “是。”秋桃慢慢退了出来,松了口气,伸直弓着地腰,之前的奴才相一扫而空,望着训练场的方向,得意地一笑。

    十一那丫头在夜的手下,那又如何?

    还不是得辛辛苦苦地训练,过关,一步错,说不定就赔上性命。

    而她不过是卖点消息,就能轻轻松松地过关。

    手脚厉害,不如脑子厉害。

    回到黑门,小十七和十一还没有回来。

    秋桃望着小十七的床位,深吸了口气,怨恨地瞪向十一的小床。

    心中冷哼,他会是我的,我想要的,谁也不能抢去,你更不能。

    突然感觉有人向她看来,回头过去,见紫云正静看着她,陡然一惊,吓出一身的冷汗。

    紫云和小十七、十一走得很近,如果被她看出蹊跷,可就大事不妙。

    忙装得跟没事一般,抖开被子,躺倒下去。

    *********

    次日!

    十一紧拧着眉头,厌恶地瞥了眼台阶上开着的雕花门,往旁边挪了挪,不看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两条人影。

    好不容易等到屋里喘息和呻吟停了下来,听女子媚声道:“蛇侯大人,珍儿的媚功,是不是又长进了?”

    伴着一声轻脆的拍肉声,蛇侯一声笑,“是长进了不少。”

    “哎哟,大人,你好坏……”珍儿一声娇呼,不依地腻声道:“可是还是不能让大人给了人家。”

    蛇侯扫了眼门口,轻拍珍儿雪白的嫩肉,“好了,你收拾收拾,还有任务要去完成。”

    珍儿还不舍得就这么放开他,又不敢违了他的话,不舍道:“等珍儿完成任务回来,大人可要好好地疼珍儿。”

    蛇侯在她脸上香了一下,“只要完成任务,你要本侯怎么疼你,本侯就怎么疼你。”

    珍儿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喜得骨头都轻了三分,从他身上下来,里面什么也不穿,只套了外袍,用腰带束上,走出房门,瞧见站在台阶下的十一。

    十一小脸清新秀雅得如同白玉兰花瓣,年纪虽小,神情间却淡淡地,高雅无尘。

    珍儿嫉妒地发狂,她不过是越国的奴隶,早晚都是蛇皇身下的死物,她凭什么摆出这副清纯高贵的模样?

    嫉妒归嫉妒,在十一面前,却不肯弱了气势,傲慢地抬高了下巴,“进去吧,大人等着呢。”

    十一轻点了点头,不多看她一眼,步上台阶,与她擦肩而过。

    这是什么态度?珍儿更气得不轻,以后一定要寻机会,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她再看不惯十一,也不敢留在这里偷听蛇侯谈话,狠狠地瞪了十一一眼,走了开去。

    十一瞅着面前的雕花大门,想到伸进她的裤管的蛇尾,就毛骨悚然,鸡皮抖了一层又一层,偏偏这条半人半蛇,才是蛇国真正决定她们母女俩生死的掌权者。

    在没有离开这里之前,只能忍着。

    硬着头皮迈进门槛。

    榻上妖人松披了件淡紫便袍,衣襟半敝,丝毫不掩胸脯上的红红紫紫。

    十一在这地方,对男女之事已经见怪不怪,但冷不丁瞧见他这模样,仍有些脸红,别开脸不看榻上。

    蛇侯妖媚的紫眸半眯,妖媚的眼波在她白玉般的面庞上扫过,一直往下,还没完全发育好的尖翘胸乳,细得只堪一握的小腰,窄紧的胯骨,修长的腿,他甚至能隔着衣裳想象出她腿间雪白的微微突起,以及诱人的一抹嫣红。

    即便是与那些美人在榻上翻滚,都难以勾起的邪火,灼热了他的小腹,惯来吝啬给予其他女子的热潮直涌上来。

    这才是他想要的尤物,只可惜现在不能碰。

    他面色潮红,不理不顾得伸手入袍,握了不住涨动的灼铁,上下套/弄,任由体内欲望彻底发泄出来。

    纱帐半掩,十一看不见他身下之物,但见他脸上泛起得异样嫣红,以及他绷紧抬高的胯骨,再加上他手臂快速的动作,又听见他喉间发出似痛苦,而又销魂的呻/吟声。

    形态倒与突然发作的羊颠疯有几分相似。

    这屋里只得她跟他俩个人,万一他真是羊颠疯发作,无人理他,他抽死掉了,她很难脱得了谋杀他地嫌疑。

    床上妖人光溜溜地,她又不好往床上乱看,锁着眉头,好心问道:“蛇侯大人,小的去给你寻个御医。”说说拨腿就跑。

    蛇侯翻了个白眼,瞬间涨红了脸,这小女人真是……

    牙缝中憋出两字,“回来。”

    十一已经跑到门口,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担心道:“蛇侯的情况好象很不好,有些象颠症发作,还是尽快寻个御医来的好。”说着,接着往外跑,她担心的,当然是自己的小命。

    蛇侯反应过来,她只见过男女交/欢,不曾见过男人自己解决,居然当他是羊颠疯,脸黑了下去。

    偏偏他正销魂的高峰,要到不到之际,被她一搅和,感觉顿时差了许多,怒从心起,闷声吼道:“我叫你,给我回来。”

    (打算给十一养只宠,大家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