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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一道微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战南天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小女孩一把按住.
那是一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女子,风姿绰约,容貌极美.只见她一身黑衣,更衬得肌肤胜雪,白玉般的手垂在身侧,似乎还紧紧的握着拳,一言不发.一双美目中尽是怒火,紧紧的盯着一怕一跪的两人,眼中的火光在月光的衬托下竟然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以前,在战南天心目中,自己的母亲时自己见过最美的人,但此时见到眼前的女子,他才知道什么才叫倾国倾城.虽然眼前的女子已经怒到了极点,但依旧保持着那一份典雅与端庄.
"凤浅歌,你在做什么!"见无人应声,女子再次问道,柳眉紧紧的皱起.
"娘亲,大哥哥受伤了,浅歌再帮他抹药!"麻利的从地上站起,小女孩小跑到了女子面前,摊了摊手,将手中的药瓶递到了女子面前.
"抹药?是他叫你这么做的?"美眸扫向战南天,战南天只觉女人的眸光仿佛化作了有形的利刃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仿佛只要得到一个是,就会随时将他干掉.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大哥哥病了,还被打了,好可怜的!"小女孩眨着天真的眸子对于女人的怒火仿佛恍然未觉.
"哦~~~这是真的吗?"矛头指向战南天,这句话,显然是问他的.
"额."战南天有些语塞,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娘亲,是真的,大哥哥还死活不让我帮他抹药的,他说这是只有娘亲和爹爹才可以做的事情!"
听到这这句话,女人的脸色有了微微的缓和,但是目光扫向战南天露出的那半只屁股,还是忍不住黑了脸.
"那你怎么还会帮他?"女人果然明察秋毫,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嘿嘿,因为我说长大了以后我就要嫁给他啊,只要她娶我,我不就可以帮他抹药了!"小女孩自以为聪明的对着女人嘿嘿笑道,但是女人的脸色却愈发难看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慑人的气息,几乎就要将两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娘亲,你做什么?这样会伤到大哥哥的!"小女孩就像一只护雏的老鹰一样,张开着双臂,挡在了女人面前,将她身上的气势气势截断.
"凤浅歌,你指不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女人怒喝!
"浅歌不知,浅歌只知道救人就没有错!"
"跟你爹一样愚蠢!救人是没错,但是你用的方法有错,若是知道你用这样的方法救人,我情愿杀了她!"
美眸又一次对上战南天,女人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仿佛在压抑着周身的怒火.
她的女儿她了解,这样的天真善良,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了解遭人利用才会让她如此气愤.
穿上裤子,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战南天至始至终都是皱着眉的,每一步他都走的很沉,几步来到女人的面前,战南天忽然跪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跪除了自己父母以外的人,但是他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适.
"夫人,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你女儿的善良,正是因为她这份善良我才会被她吸引,她的玉佩我刚才收下了,现在我把它交换给您,并不是因为我想食言,只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威胁你!我战南天只不过是一条烂命,死了也就死了,小姐尚年幼,还不懂事,今日的事情我绝对不会与第三个人说,若是夫人还是不放心,可以拿出南天的命,南天绝无半点怨言!"
对着女人凌厉的眸子,说完这番话,战南天的身上已经沁出了一身的冷汗.
血玉被他握在手中,汗水打湿了手中的早已干涸的血渍,混合着汗水,血液竟然被玉佩吸收,猛然间整块玉佩忽然发出耀眼的白光.
凤凰劫!
"竟然是凤凰劫!天意啊,一切都是天意啊!"看着天上的月亮逐渐变成了红色,女人眼中满是震惊,收回目光,也依旧没有结果战南天手中的玉佩.
"这是我族宝物,今日浅歌将他送与你也是与你有缘,它不仅仅只是一块玉佩,还是月影国的节,虽然你们未必相信,但我们相信,月神保佑,在月亮的见证下你们定会修成正果!"女人喟然长叹,仿佛想起了什么烦恼的事情,秀眉又一次皱起.
"什么事凤凰劫?"对于玉佩在月影国的含义战南天自然知道,只是对于这凤凰劫有些疑惑,但凡扯上劫难的存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以后会知道的,记住,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避免危难!"看着战南天,女人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战南天也肃穆了几分,竖起了耳朵听着女人的教诲.
"永远不要离开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都要守护在她身边,无论生死!"
最后四个字就像一阵鼓点打在了战南天的心间.
"难道她会死?"响起这个战南天的心就变得慌乱起来.
"她会死吗?"战南天终究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死?会吧,但.[,!]又不会!只要你永远不离开她,她就绝对能够转危为安!"女人眸中也满是担忧,但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只有做下这样的语言.
"夫人,请你相信我,就算是奉上我的性命,我定然不会离开她!"
在小女孩疑惑的目光中,她的母亲和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已经定下了她的一辈子.
"好,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对待我的浅歌."女人笑了,原本就精致的面容在这一笑之下忽然变得鲜活起来,美人一笑倾天下指的就是这样的人.
"浅歌,你放心,南天哥哥一定会守护你一辈子,不离不弃!"男孩深情望着女孩柔柔的道,似嘱咐,似承诺,似誓言.
"恩,那哥哥你以后要小心啊,不要再受伤,受伤了也不要躲起来,这些药都给你,你可以自己吃!"将怀中的药剂一股脑儿塞到了战南天手中,小女孩糯糯的声音响起.
"浅歌……"软榻上的男子攸地睁开凤眸,目光清浅的看着窗外的一切,梅花树依旧盛开,湖心亭依旧静谧.原来,他刚才在做梦.
"太子殿下."镜湖入口处,一名身着蓝色锦袍,目光冰冷淡漠的女子恭敬走了进来.一见到软榻上的男子,便轻声行礼.
"月影国传来线报,月影太子凤无殇即将成婚,迎娶纳西族圣女轩辕凌儿!"女子跪下道.
"继续!"看着女子欲言欲止的样子,战南天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经.
"月灵公主已经使用金蝉脱壳之际前往月影国,好像是要阻止这场婚礼!"地上的女子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显然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会惹来多大的怒火.
"恩,我以为她自己走了,只是不想我与轩辕凌天难堪,没想到终究还是为了他!"战南天痛苦的闭上双眸,满脸伤心之色,心中的失落无法言喻,脑中一直回响着小女孩的声音:恩,那哥哥你以后要小心啊,不要再受伤,受伤了也不要躲起来,这些药都给你,你可以自己吃!
"有没有找到她的具体位置?"蓦然起身,战南天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萧索的气息.
"公主只是在城门口惊鸿一瞥后就消失了!"女子如是回道.
"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男子睁开紧闭的双眸,坚定的道.
"太子,公主在城门口得罪了毒圣之子,说不定她也许已经……"
"已经什么?"战南天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冷厉的眸光盯着女子,若是她说出让她不开心的话绝对会受到惩罚.
这时一个黑影闪过,打断了两人的话,只见那黑影跪在地上道:主子,探子回报,凤凰泣在轩辕凌天手中.
听到凤凰泣,战南天仿佛想明白什么,慌忙起身道:凤凰泣,没错一定是凤凰泣,肯定是轩辕凌天那个混蛋威胁她了!!!
想明白这件事,这些日子里沉积在战太子心间的乌云也散了不少.
但是,马上又想到毒圣,他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
"马上备马,随我前往月影国."
甩袖出门,战南天脸上多了一抹坚定.
月影国
太子纳妃,整条官道上人潮涌动,为这即将发生的兴事津津乐道.
幽静的亭台连着池塘,没有任何围栏,清澈的水,棕色的木阶,形成了这独具一格的饭馆.一个娉婷的背影身着白色衣服,脸带面纱,正从楼下走上来.
随着她的出现,往日嘈杂喧闹的天下第一楼出现了半刻的静谧.看到她和她丫鬟两人徐徐走来,刚刚闲下来的小二忙迎上去.
他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在看清女子的面容时,小二也怔了一怔,虽然此时少女的样子有些狼狈,但她身上的风华已经掩盖了所有.
"没想到天下有这样的美人!"小二在心中叹道.
遂即定了定神,凭借多年的经验,小二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服侍这位佳人.似乎看她心中所想,小二满脸堆笑,安抚道:"这位小姐,别担心,我帮您找个好位子,您稍等."
话音刚完,他已经穿梭在桌子之间,灵活度可见一斑.
影三对这个小二多看了两眼,眼中颇有赞赏之意.
凤浅歌莞尔,开始仔细打量四周,也没有开口,遇上了一些事情凤无殇的队伍竟然要在两日后赶到,凤浅歌还有时间修整一下,她可不想用这样狼狈的面貌去见他.
正在她放眼看的时候,小二已经转了回来,笑嘻嘻地说:"位子已经找好了."
跟着小二来到窗边,原来是个靠窗的位子,半扇窗子开着,外面喜庆场景一览眼底.桌子边已经坐着两个客人,一个拿刀的冷脸剑客,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表情冷淡,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势.他的对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自始至终大厅中引起的纷乱都没有影响到两人,老者一直带着笑,倒有点儒雅文生的样子.
.[,!]看到凤浅歌在打量着他们,老者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凤浅歌如法炮制,还了礼,那冰冷如霜的剑客则岿然不动,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
坐下身,随口叫了几样小二推荐的招牌菜,她安下心来关心周围环境.这个位子的地理位置真不错,既能看到整个大堂的情形,又能把外面的情况尽收眼底,在观察的同时,她发现那个冰冷的少年在时刻注意窗外的情况,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是归晚还是注意到他盯着窗外时会流露出一丝杀气.
不一会,凤浅歌叫的菜已经上了,肚子饿,吃起来觉得都很美味.
同桌的老者边吃饭边对着少年说话,说的都是各国近期发生的大事和在百姓们热议的话题,虽然自始至终只是他一个人说,少年听,但是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凤浅歌也听得津津有味.
"月灵公主同时被轩辕皇和青龙太子看上,不知是福还是祸!看着轩辕皇年轻的时候倒也是个人物,只是从前几年开始就性格大变,做起事来也没了分寸.竟然重新修葺了前皇后的寝宫,如此劳民伤财的事情也只有轩辕皇室能够做得出来."老者提起这个话题,凤浅歌听到,事关自己,难免注意起来.
冷少年听到这个,脸色更冷,眉一蹙,有点不满的样子.
原来他也有表情的,凤浅歌暗想.
老者注意到他有些不满,笑了一下,接着又说:"说来也巧,我们一直未成婚的太子殿下最近也不知道开了什么窍,竟然想娶太子妃了,看来我们月影国注定要双喜临门了!"
凤浅歌刚吞下天下第一楼的尖椒牛柳,听到这话,一怔之间,咀嚼都来不及,牛肉就滑下喉咙,哽了一下,颇不舒服,微微抬头,想听他如何议论此事.
老者却不再往下说,反倒是那个没什么表情的俊朗少年,把头从窗口方向转回来,和凤浅歌带有研究的眼神刚好撞上,少年眉头皱得更深.
冰山!
一个标签已然在凤浅歌心中形成,还贴在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身上.
少年飞快地扫了老者一眼,说道:"没有其他可说的了吗?"似乎对老者刚才说的话题很厌烦.
老者摊了摊手,浅笑道:"这可就都是关乎月影国皇室的大师,你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堂哥,怎么也要关心一下"
少年沉默,忽然说道:"那个不负责任的人不是我的叔叔?"
"再不是,血缘上的关系永远不会变."老者笑出声,看到少年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又接着说,"虽然自小你就离开了这里,但是你不要忘记当年将奄奄一息的你救活的可不就是你那不负责任的叔叔?"
听到这话,凤浅歌愣住,冷漠的少年听了,也露出深思的表情.过了半晌,少年冷哼了一声,冷冷道了声:"麻烦!"
听到这里,凤浅歌忍不住笑出声,心想,若是这个堂哥知道自己这个麻烦就在他的面前又当如何?
这一声轻笑,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偷来了惊艳的目光,有娘子的男子大多被自己的媳妇扯住了耳朵,疼的嗷嗷直叫,单身的男子则是当而皇之的偷看,生怕错过没人的一颦一笑,还有一些与凤浅歌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偷来了怨毒的目光,仿佛在责怪她吸引了所有男子的目光.
"狐狸精!!!"一个女子的轻哼,引起广大妇女的共鸣,所有的人再一次朝着凤浅歌瞪了一眼.
凤浅歌有些无辜,当即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专心吃起自己面前的饭菜来,连日来因为凤无殇娶妻的事带来的沉闷也舒缓了不少.
待到凤浅歌低头之际,同桌的老者和少年不约而同看过来,对于她为何发笑有些不解.看到归晚的笑容,少年冰冷的脸显出一种不懂其含义的表情,而老者眼中却划过一抹忌惮,接着暗叹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少年依旧沉默,老者则是若有似无的带着警惕的神情频频看向凤浅歌.
窗外,不知何时,士兵开始变多起来了.
"宫主,他们追来了!"
凤浅歌隐隐感到一丝紧张和威胁的气氛朝着自己逼近,眼看着追兵将至,自己还是早点离开吧!
向着桌子边另两个人点头示意,放下了一个引子,凤浅歌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转身离去,走出酒楼,已经下午,冬日的下雨有些萧索,街头的人并不多,倒是官兵多了不少,三两个一组,不知道在搜索什么.
给了影二,影三一个眼神,两人立马反应过来,纷纷离开.
凤浅歌的身后,冰山少年和笑脸老者跟在了无忧的身后.看着少年那种冷淡的气质,还有那种严厉时肃然的眼神,凤浅歌对于这个堂哥唯恐不及.
"站住!"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清冷,我的心口紧了紧.
"你很眼熟!"沉默良久,少年竟然说出了这句话,
凤浅歌当即嘿嘿笑道:"不熟,不熟,我这样长相的人,街上一抓一大把,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
"不,我向来过目不忘!"冰山少年咄咄相.[,!]逼,凤浅歌心中也有些没底,当即灵光一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公子,遇到漂亮女子你都是这般搭讪的吗?"似笑非笑的看着冰山少年,凤浅歌脸上多了一丝鄙夷.
男子皱眉,显然对于凤浅歌所说的罪名有些不悦.
"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小女子这就告退了!"眼看着自己成功的拉走了冰山少年的注意力,凤浅歌急忙趁热打铁道.
"站住!"眼看着凤浅歌即将离开,少年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放她离开.
"公子这是要在当街良家妇女吗?"他们刚刚走出饭馆没多久,此时经凤浅歌这么一喊,饭馆中立即又热探出了头,看向少年的方向多了一丝鄙夷.
"他们在追你?"看着凤浅歌似乎有意的躲避侍卫们的情形,冰山少年马山反应过来.
"什么?竟是在追你?你犯了什么罪?偷盗国宝?竟然动用了整个城防军的力量来搜捕你?"老者显然也有些意外,吃惊的看着凤浅歌,一双眸中兴趣盎然.
"你放手,再不松手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原本就因为凤无殇的事情积了一肚子的火,凤浅歌的脸色顿便,但是冰山少年依旧没有放开手,只是皱眉看着凤浅歌,仿佛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可是他好像失败了,任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在何时何地曾经见过这样一张脸.
"可以放手了吧?"似乎看出了冰山少年的苦恼,凤浅歌冷声道,只希望在城防军没有发现自己之前逃离这里.
虽然心有不甘,但在旁边这么多目光的注视下,男子还是缓缓的放开了手.
没等男子反应过来,凤浅歌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街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你们再找什么人?"
"是凤将军!"侍卫转身,对上了男子的脸,微微行礼道.
"禀将军,属下奉林将军之命正在全城搜索要犯?"
"要犯,犯了何事?"凤域皱眉,显然对于侍卫所说的话有谐疑.
"强闯城门,可能是帝国歼细!"侍卫沉声道.
"帝国歼细?"凤域在心中暗暗打量着凤浅歌与歼细的样子,没有一条是符合的.
作为一个成功的歼细,首先你得长相不易太出众,最好是扔在人群里都不会发现的那种,这样每当你窃取到机密是才不易被发现,安全的逃出城去.
第二点,也与第一点无异,那就是不要有太大的好奇心,仅仅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可以了,不要多无关紧要的事情报多大的关心,这一点自从凤浅歌出现在天下第一楼左顾右盼,以及偷听他们说话时,凤域就有了判断.
还有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一个歼细若是潜入失败,决计不会强闯,一定会先行离开,派其他歼细前来,以防歼细被抓,暴露出来意.
综合以上三点,对于凤浅歌是歼细一事,凤域只能冷笑.
"说实话!"冷冷的看着侍卫,凤域身上的冰冷气息愈发的浓烈.
"大人,属下说的句句属实!"侍卫闻言,忽然在地上跪了下来,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会引来凤域的怒火.
"你来说!"指着一旁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侍卫,凤域冷声道,凤眸冷冷的盯着侍卫,若是他不说实话,必定无法全身而退.
"大人,我不能说!"侍卫竟然跪了下来,用力的在地上磕头,绿色的青石板竟然出现了红色的印记,赫然就是那个侍卫的血.
是什么事情让他宁愿死在他面前也不能说,对于这背后的事情凤域愈发的好奇起来.
"说!"冷冷的一个字,凤域此时早已怒火中烧.
"大人,你就饶了属下吧!"侍卫也是要准了呀不肯多吐出一字.
"凤域,有本事冲我来,为难他们做什么?"一个冰凉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只见林傲天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而来,看到他的出现,侍卫们纷纷为他让开了一条大道.
翻身下马,林傲天几步来到了凤域面前.
"我说你放着好好地王爷不当,弄成现在这个潦倒的样子是做给谁看?莫非是怨恨陛下没有立你为太子?"林傲天是月影第一公子,但凤域确实月影第一将军,两者的名号一听就会觉得前者只是花架子,后者才是真才实干,为了这件事,林傲天可没给凤域什么好脸色,如今这件事也成为了两人争辩的对象.
"林傲天,我不想跟你吵,我也是月影国的将军,若有歼细混进来我也有指责!"
"笑话,你有职责,那你大可以自己去找,难为一个侍卫又是哪样?"此时的林傲天完全就是一副痞子样,与凤域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我需要知道真相!"凤域坚持,但是林傲天却恍若未闻.
"你们可是再找三个女子?"
"你见过她们?"成功引起了林傲天的注意,林傲天能够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有脑子的.
"现在你可以说说他们是谁了吧?.[,!]"凤域淡淡一笑,有了这样的筹码,他一点都不怕林傲天会有什么隐瞒.
"这是真的不能告诉你,太子殿下派人要拦的人,也不是我能够提及的!"林傲天没有义气用事,但也没有将凤浅歌的身份说出来.
闻言,凤域微微皱了一下眉,在他心中凤浅歌也变得愈发神秘起来.
"不说那就请林大人自己慢慢找吧!"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凤域朝着凤浅歌消失的方向追去,徒留下一脸狰狞的林傲天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