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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啊又痛又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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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情况很乱,自顾不暇,我根本没有分心到阿弗塔身上。塔伦大惊“被钦察?”“嗯很多女人被虐杀。”我难过的回答。

    “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个很幸运,在那个别院里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塔伦可能不知道要回我什么,只是怅然若失的点点头。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今天达腊可是给我好多钱添购行头。不把钱花光,我不回去。”我挽着塔伦的手,拉的她走走逛逛,让她陪我挑选,我要买下最漂亮的衣服,最美的首饰。走进金石记。

    之前我看到塔伦头上有一个流云图案的银簪,我吵着也要类似的款式,塔伦告诉我金石记可以订制,我今天就得订制一个“老板,我要订制。”

    金石记老板回“夫人想要什么样式的?”被人称作夫人加上今天塔伦带出来的六人护卫,让我着实也风光了一把,今天特地去好多家店,每个店东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连续拿了好几个款式,我都不满意,没有像塔伦那样别致的流云图案“那流云是那位夫人自己画的,不如夫人你跟画师讲需求,要先有图案才能制作”只知道我要最特别的,可是什么图案我又说不出来“不如,我来替你设计吧。”塔伦说。

    “好呀,给我一个最特别的。”我对塔伦嘻嘻哈哈的说。“好。”她也对我报以微笑。我跟塔伦就像天底下最好的姐妹一般,开心度过这一整天。

    晚上照例去达腊的房里,一个礼拜我总会伺候他三四天。达腊不知道还在忙什么,坐在书桌旁写字,走到他背后环住他的脖子,现在是夏天又是伺候他的晚上,我只着薄薄的透光棉衣过来。

    “还在忙?”边问边用嘴在他耳边吹气,侧着身子用我引以为傲的双乳磨蹭着他的左手臂跟背。

    “别闹,我得记完这笔。”达腊嘴巴叫我别闹,左手可没闲着。已经用力抓住我的奶子,用指头揉捏了起来,不一会儿。

    他把写好的册子放在一旁,将我拉到书桌旁的小榻上,这是他最爱的地方,扯开我的棉衣露出两颗浑圆的奶子,用力掐住他们,大力搓揉,捏着奶头,轮流挑透。

    两颗白皙的大奶都被捏出红色手印痕,我兴奋的娇吟连连,棉衣退至腰上,达腊一手握住我的左右脚踝,将他们抬起再往下压,下面呈现大腿根部打开到极限的淫靡模样,另一手用三根手指直捣我的花蕊“啊!”爽的叫出来,要过来伺候达腊之前,我早就用膏油把整个花苞,从花核到花蕊弄的松软,三根手指直接没入花蕊碰到花心。

    达腊用中间那根指头开始抠着花心,其他两根没有动,只有中间那根手指一直不停的弯曲又伸直,这三个月达腊跟我什么姿势都玩遍了。

    早就对我的敏感带熟知不已,仅仅这样用三个指头搔刮花心,我已经被玩的渗出淫液。达腊看到淫液已经多到流往后穴,随即停下,拿出他的大棒,往我的嘴一塞,用力吸着他的guī头。

    用舌头往大棒的小洞内舔,达腊发出“呃”的一声,马上退出我的嘴,将我的大腿压到底,把膝盖压到耳朵旁,用大棒直接一捅到底,我马上爽的止不住的抖动“啊!”提高声量淫叫“你这个骚货,这么想要?”达腊被我夹的也爽到云里雾里,用手掌扇我的屁股,一面用力抽chā,嘴里还继续问“是不是插这里?”

    抽chā一阵之后,达腊把我翻过来,叫我趴在榻上,一脚在地,一脚劈开放在榻上,从这个角度看花穴的淫液还在往外流,达腊将大棒放进花穴捣弄一番,随即抽出没入后穴,另外他再将三根手指插到我的花穴里,前后同时进出,我流出羞耻的眼泪。

    在钦察那里我已经被玩到要两穴同时被进入才能高潮,要有一点痛,我才会兴奋,达腊用手压制我的腰,我的身体紧紧贴在榻上,把我的双脚放在榻上呈现内八字趴着。

    榻上的垫子以丝绸当底,用金线缝制图案,我的两个奶头跟花核被质地略粗的金线刮着。后穴被达腊次次顶弄到底,花穴被三只手指撑到最大,加上奶头跟花核,四重刺激,我爽得忘乎所以。

    声音拔尖的乱叫“啊”达腊加快速度的抽送,射出白浊在后穴里,我即将高潮三根指头还未停下,再抠了五六下之后,达蜡将三指全部没入花穴,我开始抽搐高潮来临,没有意识地乱叫“爷爷爷”

    双腿起起伏伏的按摩那三根手指,身下的榻垫湿了一片,淫液跟尿液混合在一起,达腊让我正躺,他爬上榻来两腿跪在我的耳旁,我熟门熟路的将他的大棒整根含着。开始舔弄,我的手也没闲着。

    一手挑逗他的囊袋,另一手探往下身,我把后面点点流出的白浊沾到前面来,玩着自己的花蕊跟花核,只在外面搓揉,不一会儿又流出晶莹的汁液,达腊也跟着射了一小波在我嘴里,我将他舔舐干净之后,达腊躺在我的身旁。

    “你跟哲也将军的夫人很熟?”“她是我在大汗的别院认识的。”“你要记得分寸,她毕竟是将军的夫人。”“什么意思?”“根据我调查,哲也将军没有过真正的夫人,这个塔伦连总管勃尔图都礼让三分,你也要知道分寸,她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同她与从前一样打打闹闹。”

    达腊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我知道他意有所指,仍不免有些气闷,为什么塔伦比我尊贵,不就是跟我一样要靠伺候男人,才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我爬起来走到床榻边的小柜子拿出一根黑檀木做成的棍状体,一根短塞后面坠饰着彩色流苏“还要不要玩?”我用漂亮的媚眼瞟了瞟达腊。

    “迟早死在你身上。”达腊边说边接过檀木塞,我的身体往前弯跟大腿贴平,撅高屁股露出后穴跟花苞,达腊将黑檀木塞放到我的后穴“夹紧。”

    整根没入,我站直身体,流苏是各类宝石编成的,有重量的在股间摇曳,刚高潮过的两穴都渗出一些淫液。我跪在床榻中间,达腊放下黑色皮绳,绑缚住我的双手手腕,不是很紧,蒙古男人多少都有点喜欢施虐,钦察更是个中翘楚。

    他们做ài是为了享受征服,喜欢看着被征服者跪地求饶,不是疼爱怜惜,这是存在他们血液中的霸道,达腊也是蒙古人,粗暴的做ài,他也喜欢。

    不过事实上他非常体贴,这些手段跟玩具只是助兴而已,并不真的伤害我,将我手高高吊起,让我的直直跪在床上,腰间角度刚好让我可以轻易地撅起屁股。

    他从后面贴着我的臀,转动流苏宝石,我随即爽的软了身子,让皮绳吊着我的手,我压低腰身想要用花苞贴近他的大棒“你就是太贪玩。”

    达腊边说边拉直我的身子,大棒直接插进我的花穴里,一手用大拇指跟食指搓揉我的花核“给我给我我想要”达腊故意用力拉扯我的花核以示惩罚“啊”又痛又爽,达腊加大力量加速抽chā,食指从花核跟大棒中间挤进去,我嘴巴发出“昂昂”声,爽快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