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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想要好好的照顾

作者:飞翔的屎壳郎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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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方嫂,你以后的吃穿都是他一手负责。”徐谨州叫了人进来,让陆子澜认清楚了。

    方嫂是个将近五十岁的妇人,他穿着随意,是一般老人的打扮了。头发也是半边掺着黑半边掺着白了。布满了皱纹的脸,就像是风干了的橘子皮,满是岁月的痕迹。

    “方嫂你好,我是陆子澜。”陆子澜礼貌的唤人,目前,他的表现起码合格。

    方嫂的脸色缓和了点儿,一开始,他就是板着一张脸进来的。先生这是第一次带男孩儿回陆家,他以为,现在的年轻人多半是轻浮不懂规矩。只是一张脸好看罢了,内里却是完全不能看的。

    看来,他该是要相信先生的。先生带人回来,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陆子澜一张素颜,不施半点儿粉黛,还是那么的好看。五官端正,模样生得精致。人是规规矩矩的,很容易就得了老人家的好感。

    “方嫂,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就连徐谨州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方嫂年轻时候,便在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着徐谨州的起居。算得上是徐谨州半个妈了,现在老了。便在陆家做了个管事的,佣人们的衣食住行全都归他管,由此可见,他在徐谨州心中的分量。

    “陆先生……”方嫂用他那浑浊的眼睛看着陆子澜,而陆子澜则是回给了对方一个微笑。

    “他跟我睡,不用给他准备房间了。”徐谨州拉过陆子澜,就准备上楼。

    “先生,这……”方嫂还想再说几句,却徐谨州强势打断。

    “方嫂,夜深了,你该休息了。”徐谨州的语气有些冷,冻得人牙齿打颤。

    “是。”警告之后,方嫂便退了下去。

    徐谨州叹了口气,听知道方嫂在担心什么。无疑就是怕这个男孩居心不良,伤了他。这份心意他领了,可他不该妄图更改他的意愿,就像自己的母亲那样。

    陆子澜能感知到徐谨州的心情,听现在的状态很颓废。若是长期下去,是会憋出病来的。

    “徐先生,我们上去吧。”陆子澜主动握住徐谨州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像恋人一般的亲密无间。

    “我说过,你胆子很大。”徐谨州危险的看过来,却没有甩开陆子澜的手。

    陆子澜跟着他上了楼梯,去了右手边第三个门。

    徐谨州的房间很大,不光是有浴室,还有一个大阳台。阳台采用了落地窗,只要推开,便是另一方天地。

    阳台上,有摇篮和天文望远镜。是徐谨州买来,特意观察星宿的。

    陆子澜眼睛亮亮的,跃跃欲试。

    “先去洗澡,洗完了有的是时间参观。”眼见陆子澜就要跳起来,徐谨州转身,拉开大衣柜,里面挂着一件女式的睡裙。

    “洗完澡穿这个出来。”因为时间太赶,徐谨州交代助理拿了这么一件东西过来。其余的,还要明天才能到。

    “这是什么?”陆子澜用手拎起徐谨州手中那团粉色的布料,蚕丝制成的睡衣,摸上去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给我的吗?谢谢。”陆子澜抱着裙子,凑到徐谨州面前,仰着头看他。

    下一秒,一枚轻飘飘的吻印在了脸上。

    “我去洗澡了。”陆子澜飞快的躲进浴室,之前有过借宿的经验,他很快的找到了沐浴头的开关。

    热气,渐渐的将整个浴室都填满。陆子澜的脸被水汽蒸得有些红,他细致的抹着沐浴露,清洗着自己。

    就连洗澡都这么认真的人,简直没谁了。

    徐谨州他自欺欺人的拿出遥控器,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些。

    他走到阳台外,点着烟,心不在焉的抽着。

    陆子澜带着一声水汽出来,小脸红彤彤的。湿掉的头发黏在他的后背,还在一缕一缕的往下涎着水。

    “怎么不擦头发就出来。”徐谨州扔了烟头,回到浴室,将一块大的毛巾裹在他的头上。

    徐谨州的大掌,在陆子澜的头上揉来揉去。陆子澜头都快被他摇晕了,擦到一半,徐谨州又走了。

    陆子澜拉下毛巾,上面已经湿了大半。他撇了撇嘴,将毛巾放在了床头柜上。

    徐谨州取来吹风机,按下开关,在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坐好别动,一会儿就干了。”徐谨州是那种低音炮,一个自带苏点的男人。

    陆子澜光是听他的声音,就不在反抗。吹风机在头顶嗡嗡的响着,徐谨州的手指在发间穿梭来穿梭去。

    他觉得好舒服,慢慢的,陆子澜就觉得困了。

    等徐谨州的头发吹干,陆子澜便靠着床头睡着了。徐谨州小心的拖住他的头,将他放在床上。

    因为没有具体的尺寸,所以给陆子澜穿的睡衣有些大了。穿在他身上,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小脸还没有自己一个巴掌大小,陷在枕头里面,只露出一个侧脸。

    徐谨州去了隔壁洗澡,洗完之后,穿好睡衣出来。

    带着刚刚沐浴完的味道,徐谨州爬上了陆子澜旁边的位置。

    陆子澜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嘴巴里还冒出来了奇怪的语言。

    是在说梦话吗?徐谨州不确定的想。

    正想着,陆子澜翻了一个身,直接滚进了徐谨州的怀里。

    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徐谨州才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伸手关灯,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阳台那里,洒了一地月光。

    “晚安。”徐谨州对怀里的人说道,温柔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