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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可柔想甩袖走人,可是王爷的吩咐,又让桑可柔重新坐下来,然后继续扮出一幅无害亲近的样。“莫姐姐真会说笑,这么说莫姐姐的医术,还真是师承莫神医。这也难怪,老夫人的顽疾多少大夫都看不好,偏偏莫姐姐有法治。只可惜莫姐姐与敏妹妹生了误会,离开了桑府。不然定能把老夫人的老毛病治好,真是可惜。”
莫纤云冷笑,这个桑可柔还真是会给自己扣帽,还好自己不是桑老夫人的亲孙女,不然懂医术却不给老夫人治好,这不是不孝是什么。边上的莫妈妈看不过眼了,忍不住道:“桑小姐既然如此婉惜,何不请桑老夫人亲自来这里,让小姐好好为老夫人把脉呢?这又不是多大点事儿,不过就是坐坐马车,想必老夫人这会还没到走不动的年纪吧!”
桑可柔挑眉朝莫妈妈看去,然后又朝莫纤云看云,犹豫一会,还是道:“莫姐姐你虽然仁慈,可是这府里的下人,该懂的规矩还是得懂。就算这里院小,也得防着奴大欺主才是。”
莫妈妈看的翻白眼,这个桑小姐自己欺负小姐就罢了,还骂自己不懂规矩,奴大欺主,也亏她说的出口,不怕闪了舌头。
莫纤云知道莫妈妈这会肯定气着,所以待桑可柔也没有好脸色:“桑小姐茶了喝了,院也看了,眼瞧着时辰不早了,我就不陪桑小姐闲话了。省得我这院里没规矩,污了桑小姐的眼。”
桑可柔让莫纤云呛的脸一红,没想到莫纤云如今是越发不把自个放在眼里,看来她是铁了心不稀罕桑家了。“莫姐姐以往同我说话,可不是这般,这才离开桑府没多少日,整个人都变了。难怪人说一方水养一方人,看来桑府的水真不养莫姐姐。”
莫纤云懒得同桑可柔再装下云,反正现在自己不靠桑府过活,命运也不捏在桑老夫人手里,更没想过嫁人。所以这名声二字,对莫纤云来说不过只是最不值钱,最不重要的东西罢了。
桑可柔见莫纤云连一句抱歉的话也没有,心里更气了,自己堂堂桑府嫡小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看过这样的白眼。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不就是会点医术吗?懂重做几个菜吗?自己若用心,定不会比她差。洛梅也为自家主不值,好好的来看这个莫小姐做什么,不过是一个平民老姓罢了,还在小姐跟前摆谱。这大家小姐,哪有抛头露面,给人把脉看诊的。也就只有这些老姓家里,才会没规矩,让小姐姑娘在外面做事谋营生。
洛梅扶着桑可柔坐回马车上,小心的劝着:“大小姐,何必同这等粗人一般见识。将来这些人连给您提鞋都不配,也就是您宽和,才会来看看她,她不看看这是什么破地方。”
桑可柔想想了是,自己生什么气,这个莫纤云也就只能同这些平民老姓混一块。还得靠给人看诊挣银谋生计,这样的人自己真没必要同她置气。自己以后可是能进王府的人,是王爷的女人,同莫纤云比起来,岂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桑可柔收住眼里的怒火,“洛梅你说的没错,本小姐将来自是富贵不凡,如何同这些粗人相提并论呢?今日她给本小姐的侮辱,他日必定会后悔莫及的。”
洛梅点头称是,又说了一些讨好桑可柔的话,才总算让桑可柔高兴起来。桑可柔想到底里的老夫人,突然对洛梅吩咐道:“呆会过点心铺,你下去给老夫人买些上好的点心,正好我带回去哄老夫人高兴。”
洛梅高兴的应下,老夫人是必需要讨好的,小姐的前程,可就全靠老夫人了。马车驶了一会,就到了点心铺前。桑可柔让洛梅下马车去买点心,自己就独自坐在马车里等着。突然就有人上了马车,桑可柔正想叫救命,可是抬眼看清来人,立马就化成一脸娇俏的笑了。“王爷,您怎么进来了?”
东方玄喜欢女人的讨好,对于会讨好自己,会看眼神的女人一向宏爱。“本王想念你了,自然就来了。今日去莫府可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说完东方玄就顺势坐在桑可柔身侧。
桑可柔立马像骨的蛇一样,緾在东方玄身上了,说话也娇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王爷能想念柔儿,柔儿真是受宠若惊。可惜柔儿今日并未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莫纤云现在防备的紧,而且因为桑可敏与老夫人的原因,对桑府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感。不管柔儿如何试探讨好,可是莫纤云就是不理会,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待柔儿不冷不热,柔儿问的话她也总是叉开,就没正面回答过。不过王爷放心,她还是承认了她的医术是从她爹那里来的。”
东方玄皱眉,这个莫纤云是真的软硬不吃,上次自己去看诊就领教过。她虽然不是完全的冷淡,可是却总是没法亲近,而且对人一直防备有加、也难惯桑可柔探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莫纤云的医术师承莫老头,这一点东方玄一点也不意外。而且是理所应当,当你爹的不把医术传给女儿,难不成会传给外人不成。
“你说的这一点,本王早就猜到了。本王好奇的是,以前的莫纤云可是像现在这般如此警惕,而且难以接近,心计重重?”
桑可柔摇头,拧着秀丽的眉头:“这倒没有注意,只是她一直待桑府的人不亲近,这倒是真的。从我开始主动接近她开始,她就只是待我稍稍比旁人客气些,多说几句话罢了。并没有过亲近,所以这也让柔儿没办法完成王爷的吩咐,柔儿心里很是自责。不过,莫纤云会医术这一点,柔儿以前却没发觉过。若不是她突然去给老夫人看诊,开始讨好老夫人,柔儿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
东方玄也拧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莫纤云是突然想明白了,才开始讨好老夫人的,不是有人提点吗?”
桑可柔认真的点点头,“就是如此,突然之间去给老夫人请安,不过柔儿觉得莫纤云想明白,也是被桑府那些奴才欺负的,还有我那好二妹妹处处针对莫纤云,估计莫纤云再不做点什么,怕是真得在桑府被作贱死了。冬天没炭烧,没有热水,衣裳饰更不必提。”
东方玄冷冷一笑:“桑府收拾人的法还真是多,本王倒想领教领教。”
桑可柔一脸尴尬,努力辩解:“王爷若去桑府自是桑家的荣耀,哪有人敢给王爷一点脸色看,一点委屈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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